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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闪烁,那“虫子院长”还没来得及干扰我一早就布置下的魔法,只见那些金属碎片立刻按照我的想法,变作一个巨大的滑梯和一截长链的手铐,在我和瓦格纳那小子的屁股靠在滑梯上,手铐的一段铐在我的右手上的刹那,想必那手铐的另一端也铐在了那“虫子院长”的手上吧?
在引力的作用下,我和瓦格纳坐在滑梯上一路向下,远处还传来了那虫子院长的惨叫声——在坐滑梯一路向下的时候,我也没有忘了折腾那家伙,因此一直都在用绝对制造把我们已经滑过去的地方改造成各种形状,什么锯齿型,波浪形,阶梯形,奶酪擦形……总之,要多残忍有多残忍,就是不能让这家伙舒舒服服地下来!
而被我们两个的重力向下拉扯而强迫经过有着那种形状的地段,想来不掉层皮,也至少得摔个鼻青脸肿吧?
“咯咯咯嘻嘻嘻嘻嘻……嘎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可能只有在动画片里才能听到的动静,我憋不住笑,虽然很想近距离观察一下那家伙的惨状,但……
一想到他那身老难办的装甲,怕是这一通折腾效果也不大吧……
我的笑容瞬间凝固,真是的,我怎么这么后知后觉呢……
但如果想点好的事情的话,兴许这样左磕右碰的一通折腾,能把他那些鳞粉给抖干净呢!这样的话他最难办的能力也就被封印住了——哦,但愿是这个样子,要不然我们两个可就麻烦了。
“你咋不笑了?”
瓦格纳回过头来问。
“哦,没,没啥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巨大的牵引力自我的右手之上传来,直接把我拽离了滑梯,吊在半空之中。
我向上看去,那个“虫子院长”身上的装甲已经有了不少破损和刮花的地方,有些地方还渗出殷红的液体来,翅膀上的鳞粉涂层已经被损耗殆尽,其中有一节翅膀甚至断掉了。
他的面部盔甲已经完全破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正怒不可遏,又得意洋洋地看着手铐另一端的我。
“哼,净耍小聪明,你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把我击溃吗?”
“小聪明?拜托,我脑子没那么灵光,你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不过,我也一点都不觉得被你夸是什么好事……快点把老子放下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见他装甲上的鳞粉已经抖干净了,而我们之间已经撕破脸皮,不可能化敌为友,所以我丝毫不留情面地又发动了绝对制造,令手铐的另一端延伸出尖刺,刺入他的手腕。
他疼得大叫一声,而我撩了一下头帘,问他道。
“怎么样啊?放不放老子下来?要是还想吃苦头的话,咱俩就这么僵着,我可告诉你,我折磨兽的手段多的是,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随时都能把你搞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嘶……放开你?!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你身为保尔的养子,竟然被他溺爱成这个样子,你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别的我不清楚,但平常来这里的时候,你每次都在偷懒,甚至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吸烟,我素日里最讨厌的两种年轻兽,一来是吸烟的年轻兽,二来,就是那种游手好闲的年轻兽!明明你们有着那样好的青春,却丝毫不想着如何努力提升自己,耽于浪费时间和烟酒,真是难以容忍,甚至……你们还试图闯入这里,阻止我们伟大的计划,我作为你的长辈,今天必须得好好管教管教你才行!”
他仍然在嘴硬,我也没办法,既然这么喜欢嘴硬,那好,我就让你嘴硬不起来。
这次,我没有发动我用得最熟练的魔法绝对制造,而是另外几种魔法。
红光闪烁,无数的沙子从我手中那黄沙冲击的法阵里飞出,一路直上奔向这家伙的面门,他脸上挂了不少彩,被这沙子一扑,疼痛感自然是不言而喻。
随后,另一种魔法山镇之重压也发动了,如同大山一般的重量一股脑地压在他的身上,令他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只能僵在原地,成为我的活靶子。
紧接着,临头泥沼、蒺藜雨、极速朽烂这三种魔法的效果也在山镇之重压发动之后纷至沓来,他的嘴巴和鼻孔都被泥浆封住,身上的盔甲也逐渐朽烂,露出原本的肉体,之后又被土石化作的蒺藜一下一下割破,而泥浆和沙子又在割破的瞬间填满他的伤口,难受得他面部扭曲。
正当我又想着给他来个“以卵击石”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他的身体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一个很奇怪的声音。
“警报!警报!疼痛阈值已过载,五秒后将关机维护。”
“啥?”
我不明所以,但没一阵儿,他就自己掉了下来,牵扯着我一路向下,我大呼不妙,赶忙又用绝对制造改造滑梯,接住了我们两个。
这下安全了,只是……
这家伙咋一动不动了?
不是,这啥情况啊这?
——以下为娄鸣主视角——
我们在孤儿院的门外发现了车辙印,不用多说,这一定是他们逃跑的痕迹,因此只要顺着它一路追过去就好。
只是,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此时此刻,我的疑心又在我的心海之中翻滚起了波浪,这让我又有点不太敢确定,我们眼前的这道向前方无限延伸的车辙印,真的是他们逃跑的方向吗?又或者说,是用来迷惑我们,拖延时间的参照物?
就像最开始,我们遇到的乱魂道那样。
吃了一次亏,所以我们就要警惕一些了——于是,我让路杰根据基托内曾经发过来的,有关于这座孤儿院布局的图纸,去寻找果戈里的办公处,想要从那里找到属于他的东西,之后再用定位之术探寻他的位置。
这么做,总比直接按着这不知是否是陷阱的车辙印一路前进追踪要稳妥的多,以免,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啊,虽然“调虎离山之计”这个词来自于“人类”那边,但在这种情况下,这句“调虎离山之计”反倒挺贴切的,毕竟我就是老虎嘛!只不过是胖得像个橘猫兽人一样而已。
只不过……已经过去快25分钟了,路杰怎么还不过来呢?这未免有些太慢了吧?
我叮嘱过他要快一点的,毕竟,越早的话,越能从那群家伙手里把孤儿们救出来。
雨不知不觉地变得小了起来,但电闪雷鸣的声音越发响亮,滚滚的烟云从暗黑色渐变为深灰色,又从深灰色转变为浅灰色,宛若体色随着情绪的转变而发生激烈变化的变色龙兽人一样诡谲莫测,这是否是在预示着什么呢?又或者……
又一道雷电落下的同时,我的手机也震颤了一下,我打开一看,原来是汉克诺夫那边的捷报。
他说自己成功战胜了那个汉姆?伯格,并试图和瓦格纳潜入中央区域,我回复了一句“收到”,然后又叮嘱他再在那里找找蜃楼之镜的下落——既然是吴戏言先生所说的,那就必然不可能是假消息,紫之神的神明信物蜃楼之镜一定在这里!
虽然我们身边并没有其他的蜃楼之镜或者紫之神的神裔,没办法精准锁定蜃楼之镜的所在区域,但是,我们还有璀璨鳞片的其中之一!
传说,璀璨鳞片与蜃楼之镜有着某种说不清的联系,因此他们之间也会产生共鸣,所以,我临走之前也把它交托给汉克诺夫,让他放在稳妥的地方,然后,他就想也没想放在他平常放起源矿石的地方。
虽然不想承认那里非常安全,但我觉得这里的确不会有谁碰那里的——除非是好色到男女不拒的家伙。
有了璀璨鳞片在,那就不愁那面蜃楼之镜在哪儿了——除非,这群家伙连着孤儿带着蜃楼之镜一并转移了。
我本想就此放下手机,但很快,我便想起了甘棠小姐提供的信息——果戈里才是这家孤儿院真正的院长这件事。
果戈里和汉姆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汉姆是个科学狂魔,也是个古板傲慢的学究,他是不会容忍任何兽骑在自己头上,让自己承接骂名的,但为什么……
虽然不清楚汉姆是否参与实验,但他这次却成了名义上的院长,成了给果戈里顶罪的家伙,而果戈里却以一位“助手”,一位“监管者”的表面身份潜藏于此,掌管着、料理着孤儿院和实验基地的一切,骑在了汉姆的头上,对他发号施令。
我还是非常在意这点,于是跟汉克诺夫通了个电话。
“喂?又咋啦?没事儿我就挂了,我们还得强行破解这个密码门呢!”
“汉姆?伯格现在怎么样了?”
我问道。
“他啊……晕倒了,我就没管他。”
“他说了什么有关于他和这里的其他兽的事情吗?”
我接着问道,而汉克诺夫回答道。
“压根没有,但你要说……他说过什么……呃,有句话挺奇怪的,而且那句话不是他嘴里发出来的,反倒是像从……”
“从什么?”
我追问道。
“从他肚子里发出来的……可能是那个啥腹语吧。”
“肚子里?那他说的什么?”
“啊,说……说什么疼痛阈值过载,然后,五秒钟后关机维护,我也不知道啥意思,也不明白啥情况,总之吧,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咋回事。”
“什么?!关机维护?!不是他身上装甲的声音吗?你没听错?”
我继续问道,而汉克诺夫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哪儿能呢?我哪儿能听错呢?!他那副装甲,连同他的腰带都让我折腾散架了,咋可能是腰带或者装甲的声音?哎呦,你到底想说啥啊?就烦你这死胖子整天当谜语兽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
“行吧,我了解了,你忙吧。”
说完这句,我挂断了电话。
关机维护……
关机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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